边境,陆将军应该是最有压力的,离城则是如今的模样,我又在北面折腾出些事情来,他不免忧心太多,此番回去替我告诉陆将军,我是洛天恩的儿子,他可以像信任他一样信任我。”
说完他自己就笑了,“好像有些强人所难的感觉,那就改一改,就说我希望,他可以像信任他一样信任我,就这么说。”
听得这么一番话的宁安康只觉得压力如山,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好多的猜测,一时间脑门上就渗出汗来,但仍旧记得行礼称是。
“你们两支军队北上绕过离城扎营,离城守备军方面有什么反应?”洛川也不理会宁安康抬手擦汗的动作,问谢炎炎道。
谢炎炎微微皱眉沉声道,“离城守备军紧闭城门,坚守不出,没有派任何人马前来交涉,”他看向宁安康,欲言又止。
宁安康自然明白谢炎炎的意思,接过话题道,“离城守备军裨将陆银宝是陆将军的晚辈,属下初到离城范围便派了斥候入城,将陆将军的亲笔信送入城中,但......”他也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道,“包括太明军送信的斥候在内,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出城......”
“知道了,”洛川也不意外,只是笑着回头对老车夫道,“罗裨将,这一处联军大营里的军务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