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老先生以为,洛川如此,想得什么呢?”
谢鲲鹏哦了一声,随即好像答非所问般缓缓自语道,“老太守以文治国十六载,外不穷兵,内不独裁,离郡恢复生产休养生息,终有了如今的繁荣气象,可最后这一局棋,却是出人意料的以武定国,六军既定,则乾坤大定,外敌不可轻辱,内患旦夕可平......新太守以为如何?”
高台之上,一片寂静,只是四下里多少人听得心头一紧,便只有自家知道。
“先前谢老先生已然说了,出人意料,”洛川答道。
谢鲲鹏又自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道,“若是连新太守都觉得出人意料,那这一局棋大概便也出乎天下人的意料,老太守为离郡百姓免除了一场如同十数年前一般的灾祸,在这乱世之中,以一个难得平稳的方式完成了突兀
的新老太守交替,如今老太守选择的新太守,想反其道而行之?”
谢鲲鹏开口之后始终没有说话的赵无忌,扭头看了那老人一眼。
洛川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想走得更远些罢了。”
谢鲲鹏浑浊的老眼微微一眯,然后也笑了,同样笑着摇了摇头,“年轻人志存高远是好事,是好事啊......”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