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看着对面的儒雅中年人拆掉信封飞快读信,又自开口,“双井镇一事由你促成,我只当你是算计那头肥猪,可今天,我原本想着二鼓一毕,那两个缩头缩尾的蛆虫自然仍不愿来,但那些三司正官里头总该有些耳目灵通又胆小怯懦些的会赶来,毕竟黑鼓三响,就算那位离城的二公子将来计较起来也有说辞,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三司正官出现,你在这里头动得手脚就是赤裸裸的算计本县守了......”
儒雅中年人一边看信一边头也不抬的听着,额头之上微微见汗。
“未见面时,你想借本县守这把刀将这苍颜一地的官场肃清干净,便可以放开被锁了七年又三个月的手脚施展抱负,我可以不怨你,但如今已然见面,本县守也已经掏心窝子给你交了底,再有此类算计......”洛川也没有趁机居高临下去瞥一眼那信上内容而是起身拍了拍官袍上的尘土继续道,“你是聪明人,事不过三的道理应当明白。”
儒雅中年人将手中的信纸重新折叠后收入信封装到袖子里,然后俯身一拜,“卑职明白。”
“我想你没有完全明白,我不会贬你回离城,更不会越发的架空了你,相反......”洛川再次背负双手俯视儒雅中年人,“我还要真真正正的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