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第七郡,就要从这西南汉州除名了,如若江州再伺机出兵西进,河内郡免不了被打得支离破碎,说不定就是千里良田尽荒芜的惨状,届时他们这些河内郡权贵手里哪里还有什么筹码,不就是真正的寄人篱下?只是真若如此,我安阳郡也无法独善其身......”
老人已经将白子全都放入棋盒,闻听年轻人一席话,便笑着将手中的棋盒晃了晃道,“下棋,黑白对弈,只盯着自己的棋是下不赢的,更何况......这盘棋上不止两人落子?”
年轻人盯着老人放回桌上的棋盒沉思。
老人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你呀,总是盯着西南汉州这一方天地,河内郡固然地属西南汉州,可沿着汉江雅水上下游这数百年的经商往来,河内郡与江州各郡的利益牵扯包括姻亲联络早已密不可分,比之与西南汉州的其它五个郡要亲近的多,因此乱世将至,如河内郡这么大的肥肉放在那里,如果必须要选一边站队的话,他们该选哪边?”
老人看一眼沉思的年轻人之后又替他捡起黑子来,“再说南夷,如若像你所说,河内郡投了江州悍然断了三穷郡的边军供粮,只要提前稍稍往南夷透一些消息过去,三穷郡怕是想要发兵讨伐还来不及动作就要被钉死在边境线上,南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