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要刺客没有被抓住,就没有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甚至就算那几个刺客被抓住了,我们身上的脏水也洗不掉,说不定还更说不清了,”他苦笑一声看向老车夫,“别忘了我们能平安返回离城,广郡那位云公子可是出了力的,那些帮助我们伪装南下的动作虽然也算隐秘,但毕竟发生在永昌郡的土地上,真要是有心人要查,难道查不清?或者......那位云公子根本就没想着隐瞒呢?”
老车夫坐到洛川身边端起茶杯却没有喝,沉默半晌后问道,“我可以去联系一些过去的朋友......”
“不行,”洛川打断了老车夫的话皱眉道,“我们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做,”他低着头沉思片刻后一点点分析事态,“看离城如今全城戒严搜捕的样子,那两个刺杀者大概是没有抓到的,我们没有办法证明刺杀者背后的人不是我们,别人也没有办法证明是我们,如今那位二公子的伤势本身才是重点,只是无论他伤势如何我们都要及早离开了,眼下最能让离城众人安心的事情恐怕就是我去苍颜赴任。”
“那位二公子的母亲......不是个大度的人,”老车夫叹息一声道,“如果我们在这种时候走了,说不得这顶谋杀的帽子就扣死在我们头上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