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家跟着咱们百多里,风餐露宿的,咱们连点表示都没有就太失礼了,哦对了,你们几个一路赶来估计都没吃上几口安生饭,来来来,咱们一起动手还能快一些,他们那边估计不会太久了。”
绝美女子和英气女子自然是早已习惯了的模样,转身就往道观内走,另一边几个骑兵却有点傻眼。
生在这样一个阶层分明到权贵一句戏言就可决千百人生死的世界,任你再讲风骨,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也要俯下身子小心做人。
但就算让在场的几个骑兵放心大胆敞开了想,他们脑海中所谓“礼贤下士”的极限,也不过就是自家太守那样,能够对下属温声以对罢了,像眼前这位标准的权贵子弟这样,反倒是叫人难以理解。
为首男人深深看了一眼洛川的背影,又扭头看了一眼另一边对峙的几人后,将手中的战马缰绳交到左后方的骑兵手中,“有劳曹百将和二狗去安顿马匹,我们三个先去院内造饭。”
先前被洛川按着肩膀的男人默默接过为首男人的战马缰绳,看了身后的骑兵一眼后往院门外不远处的僻静位置走去。
等到两人走远,为首男人身后的两个骑兵才靠过来,其中一个盯着两个牵马人离去的方向小声道,“刚才这位曹百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