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常遇春渐渐远去的背影,刘辩无奈的摇了摇头,嗟叹道:“伯仁喜杀降,自古有言,杀降不祥,此乃自取其祸也。”
(常遇春,字伯仁)
一旁的宇文成都闻言,不禁皱了皱眉,满脸担忧的望着常遇春离开的背影,摇头苦笑道:“臣曾数次提醒于他,可他却总将末将的话当做耳旁风,臣亦想过以军法约束其心性,可后来一想,伯仁身为军中大将,若约束得太狠,又有损于他在军中的威望,如今臣亦实在拿他没什么办法,此事还需请陛下亲自出面,还望陛下莫要推辞。”
刘辩闻言,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回头与宇文成都对视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得罪人的事情让朕来做?这种事情,也就你宇文成都干得出来。”
宇文成都尴尬的挠了挠头,讪笑道:“伯仁生性暴躁,难以管教,臣又实在掌握不好分寸,故而只得特来向陛下请教,还望陛下能够不吝赐教一二。”
刘辩闻言,无奈的轻叹一声,道:“让常遇春率军驻守襄阳,与兴元府呈犄角之势,让他将力气全部用在金人身上便是。”
宇文成都闻言,微微一笑,向刘辩竖了一个大拇指,道:“陛下圣明。”
宇文成都话音落后,却见小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