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大红袍男人的身侧则是站立着一位负剑中年人,这个中年人面白无须,长发梳理整齐,这不正是洗剑渊的碧剑渊主况扶柟?
如果说碧剑渊主况扶柟在这个大红袍男人面前都没有坐着的资格,那么下首跪着那人岂不是地位更加低微?
但是如果有心人在此,就会发现堂中埋首跪着那人虽然没有身披铠甲,但是一股峥嵘之气却不可抑制,一看便知是军旅中人,此人宽阔的脊背犹如一座山岳般给人带来无穷的安全感,而且这人还留着不符合大周朝风的短发,短发犹如钢针根根直立,绝不是一般人物。
这大红袍男人品茶之后的赞赏之言并没有迎来碧剑渊主况扶柟的应和,倒是埋首之人发出沉闷声音,“大总管,此寒茶每年出产三斤,其中两斤入了宫,这是今年仅剩余的一两茶叶,若是大总管真的喜好,本将可再挤出三两茶叶,但是这三两茶叶都是陈茶,必然没有此番口味醇香厚重。”
大红袍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又意味深长的品了一口茶叶,然后轻轻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看向了远方的火烧云,火烧云把他雪白的面孔都映出了一抹红色。
“文帝爷做了错事,过于重文轻武,丢了三郡,咱们万岁爷登基之后便下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