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戒晦一生所学,并能记忆下来。
他承继这份领悟时,同样承继了戒晦的心愿,
“我也想见那太和道人,若是终究不能去,那你便代我去见他一次。”
这是戒晦的心愿。
亦是般若寺那七位长老和一众坐化的戒字辈高僧的心愿。
山中的草木,在大日气血的灼热气浪冲击的情况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它们再不是沾染般若寺佛法的草木,有了太和道人的道意,已经不纯粹,用眼中的说法是它们成了异端。
佛法对众生慈悲,可对异端却不会有丝毫慈悲。
众僧同时被灼热气浪迫退,他们面容滚烫,几乎窒息,可依旧目不转睛地关注戒晦的一举一动。
戒晦身如巨岳,耸立天地,气势强烈到众僧都难以直视了,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忍不住闭目,聆听上穷青冥,下至黄泉的佛音。
“师弟,为兄或许见不到你最璀璨的时刻了,但为兄最璀璨的时刻,你马上就要见到,就是现在。”
来自戒晦的声音在沈墨心灵中响起。
现在如来法相!
一座大佛之影,取代了戒晦巨岳之身。肉身和法相融为一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