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佛法,此刻却被武湟的道意驱散。
足见对方的道意之霸道,且道意的本质盖过了般若寺的佛法。
这是道统上的胜过。
众僧内心遭受的打击比刚才还要大。
沈墨却知晓,那道意绝非来自武湟本身,而是太和道人留在武湟身上的道意,随着他进入深层次的回忆中,道意在武湟的回忆中浮现出来。
这是何等可怕的道境,居然能将自己的道意埋藏在对方的记忆里。
沈墨细细思之,既震撼,又大觉诡异。
这样的手段,已经近乎传说中的仙佛神圣。比请神入梦的方式,还要令人震撼,且明显高明不止一筹。
或者说,太和道人已经是一尊在世的神明。旁人是请神上身,而他自身就是神,能存入别人的记忆里。
实在可怕、恐怖,难以言喻。
沈墨震撼之余,却无恐惧,而是有些激动,修行的前路还有如此精彩的境地,太和道人能做到,他也能做到。
这不是狂妄,而是自信。
相比修行前路茫茫的黑暗,以及走到绝路的无措,能知晓有人做到过这样的事,对沈墨而言,实是一种激励。
相比前路的黑暗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