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不知道。当然,你就算不知道,你父母肯定也会告诉你,它生下来就是个鬼胎。人鬼殊途,这也是我不收他当弟子的原因。一只鬼怎么能继承活人的道统?”
柳晚晴却突然插口,“叔爷,你不也能算命,预测未来,难不成你也死了?”
老者面皮一抽,没好气道:“你都没给我送终,我怎么会去死。而且我那也不叫预知,那叫推算。一叶落而知秋,预知未来,和推算未来是不同的含义,何况我推算未来,还会耗损阳寿,所以我这一生极少算命,也没打算把这本事传给你,哎,我跟你这个榆木脑袋说了也没用。”
柳晚晴突然灵光一闪,“这么说,你是打算教阿星算命,因为他天生就适合干这个?是了,他都死了,也不怕折损阳寿。”
老者用烟杆敲敲柳晚晴额头,“还算没有笨到无可救药。”
柳晚晴:“我就算很笨,也是被你敲的。”
她幼年全家遭逢大难,后来被老者这唯一的至亲救出,偏偏老者还是个为老不尊的性情,因此两人说话,一向是没大没小。
此刻祖孙俩打趣,连木门被外面黑暗潮水冲撞的咯吱咯吱声,也显得不那么恐怖。
老者忽地叹口气,“做人还是笨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