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意有些气恼,沈墨居然在旁边偷看。他解释一句,“这是我朋友,他喜欢开玩笑,你别害怕。”
姑娘咬着嘴唇,石破天惊一句,“大师,你们这种情况……”
她稍作犹豫,终归是因为太缺钱,下定决心,“其实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加钱。”
那边沈墨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不等圆意发火,沈墨道:“我走了,姑娘你好好伺候他,钱我还是给双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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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馆一路金碧辉煌,可有个僻静角落里,静静伫立着一个几乎无人打扰的木屋。
沈墨走进木屋,开了天井,上覆盖琉璃,想来是经常有人擦拭的,十分明净,一抹落阳进来,恰好斜照在一个茶几上。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沈墨随口抄了一首前世的词,和屋内正响起的飘然中带着一丝沉重的琴声恰好应和。
琴音在沈墨住口时休止,绕在木梁间,久久不绝。
清风自门外徐来,吹得沈墨衣袂微微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