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工作人员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导……导演，我们要继续直播吗？”
节目导演咬牙思考了一会，“播！”
他为了这档节目，把全部身家都投进去了。
播，必须得播！
弹幕——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节目效果吗？”
“朋友们，我好慌啊！”
“姜姐表情还算淡定，应该是节目效果吧？”
“那为什么厉宴没有提前捂住口鼻？”
“快别说了，说的我心里发慌。”
……
夜晚的空气干燥，配合灰尘，令厉宴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他低声询问姜妤，“怎么回事？”
刚才的情形，很明显不是正常现象。
姜妤没有回答厉宴，而是目光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
厉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死者宿舍窗户的背后，有一道不甚清晰的影子，正注视着他和姜妤。
厉宴的拳头下意识的紧握，“怨灵？”
姜妤摇摇头，“是和常敬半斤八两的幽灵。”
就在刚刚，姜妤发现幽灵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