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一个瓶子比牛眼泪还贵，她傻了才会买。
怎么着，买椟还珠是吧？
姜妤不再跟系统贫嘴，拧开瓶盖，倒了一点牛眼泪在手心，然后抹在眼皮之上。
她低头眨眨眼，适应了一下。
然后抬头，“卧槽！”
这不抬头不知道，一抬头吓一跳。
幽灵几乎要贴到她的身上，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姜妤，“你有病吧，离我这么近？！”
她说出内心的吐槽。
幽灵歪头，“我没病啊，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
“哎？你能看见我了？”
幽灵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复杂。
有欣喜，有稀奇，有疑惑，还有兴奋。
姜妤脑瓜子嗡嗡的，这幽灵怎么跟耿洁一样傻乎乎的。
而且反射弧还挺长。
姜妤强忍着一拳打在幽灵脸上的冲动，说道，“你先离我远一点！”
好家伙，对于自己的长相有够自信的。
近距离下，每一分每一秒的对视，都是对姜妤眼睛的一场暴击。
一个字，丑。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