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给小姨打电话报平安去了。
在厉宴打电话的期间，姜妤坐在沙发上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实际上，她是在和系统交流，以及查看新开启的炼丹界面。
“厉宴的表妹是妖，厉宴却不是妖？系统，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啥情况。”
姜妤如今判断旁人是否妖怪，完全依靠系统的提示。
她和厉宴接触过许多次，系统都没有进行提示。
由此可见，厉宴不属于妖怪，是纯纯的人类。
【你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水吗？】
“你骂我？”
【无奖问答开始。】
“……”
【问题一：请问耿洁的母亲，厉宴怎么称呼她？】
“小姨啊。”
这算什么问题？
【问题二：请问小姨是厉宴母亲的什么？】
“姐妹。”
【对喽，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什么玩意，哪来的答案？”
【本系统对你的智商表示诚恳地怀疑。】
“……”
【厉宴的父母都是人类，所以他是人类，耿洁的母亲是人类，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