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厉宴已经猜到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果不其然，曾雄开口说道，“姜妤拒绝了换公司的提议。”
厉宴目色沉沉，“原因是什么？”
曾雄犹豫了一番，不知该如何开口，“钱姐知道了我挖人，而且给出了五五分成的条件。”
厉宴不解，“钱多多？”
“她怎么会知道你在挖人？她又没去。”
曾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理所然。
厉宴摆了摆手，“算了，她不想来就不来好了。”
曾雄愣住，“那不再去找她谈了？”
之前不是很看重的吗，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厉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再谈又如何？你能把人挖过来？”
曾雄顿时说不出话来，老实说，他还真没有把握。
姜妤那姑娘精得很，他实在是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不过，姜妤那么优秀的人才，说放弃就放弃，总觉得有些可惜。
厉宴盯着手机壁纸上的美人，目光灼灼，“马上要开始第一次公演了吧？”
若是有人站在他身后的话，便会发现壁纸上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初评级时翩翩起舞的姜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