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清明节,沈召说她连续几日都在做噩梦。似乎是有一个女人,在给沈召托梦,或是缠上她了也未可知。
3.31日
沈召去健身了,天天健身天天哭,练到是她回家爬楼梯都需要点意志力的程度。好在适当运动有助于睡眠,等到了晚上入睡虽然费点劲,在床上翻来翻去好久,但是也算睡得很死。
就这样沈召做梦了,像是西北地区,漫山黄土的样子。一些砖土堆砌的破旧房屋,潦草扎上的篱笆,村子里只有一口深井,抱着头巾的妇女趴在井边用尽技巧和力气,得到的也只有小半桶略浑浊的水。就这样一个小山村,入目皆是贫穷艰苦,现代化的半点影子都不见。
一个村落里在举行葬礼,来的人大多是看不清模样,穿着囫囵体面的棉袄,只有少数几个人勉强打理了一下自己,穿的也是半新的衣裳,衣服上还有没来得及熨烫平整的折痕。虽说是这样,但是就那么几个人也比周遭的人显得庄重上档次了一些。沈召想这人大概是人缘不好吧,不然咋说是葬礼可是无人戴孝也无哭声,常见的花圈白幡也不见得有。
沈召她看不清周围人的脸,但是听见了人群小声议论。
“怎么就死了”
“诶呀,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