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例行功课”,通关市面上所有的恐怖游戏“试胆”,每月也会挑选一些低保除灵委托“练手”……
“那些自以为是的‘努力’,也只不过是自我麻痹,让自己更心安理得地逃避罢了。”
但从东京都一路到北海道,无论是在八甲田山脚下的鬼神手中,还是在阿伊努族和“阿菊人形”的围攻之中,他都只能像树懒挂件一样吊在荒木宗介的大腿上……
“到头来,我还是那个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守护不了的我!但是,哪怕是咸鱼……”
藤原拓海猛地撑起身子,用力拉扯手中的脚踝:“晒久了,偶尔也会有想要翻身的冲动啊啊啊啊啊!”
被这大力一拖,躺在雪地上的望月澈五指深深扣入积雪中、带出十道犁田般的痕迹,眼神绝望地看着自己朝“菊花田”深处滑入……
“不!”
这感觉,仿佛自己好不容易一只脚刚刚逃离地狱,却又立刻被其中的恶鬼拖了回去。
此时,他身后状若疯魔的藤原拓海,哪里是什么“四千年一遇的神眷者”,分明是“四千年一遇的恶鬼”。
“咔擦……嘶啦。”
皮带扣断裂、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场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