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两行清泪源源不断流下的厚海陆斗已经彻底抓狂。
“你搞清楚,面前这位可是能轻而易举瞬移过来让我们眼球炸裂、心脏麻痹的大佬!”
“别人遮着脸、衣服也穿得严严实实,明显就是不想给人看啊,想要给人看不会自己脱吗?!”
“万一被你激怒,进入‘爆衣阶段’、不愿意和我们玩‘木头人’了怎么办?!”
或许是“用眼皮撑起玛利亚之墙”的压力太大,他口中的碎碎念声也越发响亮。
“功亏一篑的话,你要怎么补偿为了守护我们剩下的性福人生,在这里流光了眼泪都不敢眨一下眼的我?!”
而且,她要是出手,第一个遭殃的多半也是我!
千驮谷隧道外,寂静无人、空旷宽阔的马路上,反复回荡起了某位本子爱好者悲凉的咆哮。
“岂可修,为什么这么倒霉,偏偏找上了我!!!”
……
“岂可修,为什么这么倒霉,偏偏找上了我!!!”
埼玉县,和光市,某单身公寓楼内,响起了某位本子画师不甘的哀嚎。
“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中,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影,正在公寓的楼道上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