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地跟在自行车后方。
“时本叔叔?!”
看到那名自行车后座上身穿道袍、仙风道骨的老头,羽生舞大声叫住了对方。
“舞酱?”
听见她的声音,那自行车后座上的老头双眼瞬间发亮,左顾右盼之后,以超过年轻人的敏捷从车上跳下,朝着面包车小跑而来。
“叔叔,我好歹都25了,你还叫我舞酱?”
“哦呵呵呵,你无论长多大,在叔叔眼里都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时本一郎背着手站在车前,冲驾驶室内的某人点了点头:“……你这臭小子也在啊。”
“所以,对身为侄子的我,就连名字都懒得叫了吗?”
驾驶室内,厚海陆斗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
羽生舞的母亲,和他的母亲,是亲姐妹。
但是由于日本女性嫁人之后改姓的习俗,他和羽生舞并不同姓。
而两人的母亲,在嫁人之前,都姓时本。
也就是说,和眼前的时本一郎,是同辈的表亲。
平日里,知道两人在做凶宅鉴定之后,时本一郎也时常拿些符纸过来帮忙“辟邪”。
按羽生舞的说法就是,“符纸里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