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地加着黄糖。
“那,为什么不等八月过了再回来呢?这两天的东京,可正是暴雨下得最厉害的时候。”
看着落地窗外布满阴霾的天空和永不停歇一般的雨滴,望月绫乃用那对金蓝色的异瞳,好奇地打量着眼前气质雍容华贵的娜塔莎。
“那是因为……”
被问到这个问题,娜塔莎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红晕。
“人家期待已久的某个表演,要在东京都开幕了呢……”
“哈?一定又是歌剧或者交响乐之类的吧,还真是羡慕你随意而浮夸的生活呢。”
望月绫乃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这次过来,是想麻烦你帮我,占卜一下,这件东西的下落……”
照片上,赫然是一个白色的口罩。
“这东西……”
娜塔莎拿起照片仔细地端详起来。
这是一副毫无特点可言、唐吉坷德货架上堆积成山的白色口罩。
“如你所见,这是一件怨物。”
望月绫乃若有所思地用勺子搅动着咖啡。
根据她在码头上的遭遇分析,那件白色口罩怨物的功能之一,是能够让人无法将注意力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