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甚至是带有一丝丝刺激的疼痛,让塞恩不时倒“嘶”一口气。
但在感知到这些疼痛后,塞恩不仅没有失望,反而还一喜。
对解剖学和人体构造比较了解的他,深知能够感知到疼痛,对他来讲也是件好事。
如果连疼痛都感知不到……那真是代表他快死了,又或者是该截肢了。
大约歇了半日,又将一支活力药剂和珍藏已久的营养药剂喝下后,重新感知到力量与精力的塞恩,开始处理自己脱臼的左臂。
“希望科索隆大师在解剖课堂上夸我的那些话语是真的,说起来,我只处理过死尸的标本,还没在活体上动过手。”塞恩腹诽一句,深呼吸一口气后,右手捏住了自己的左臂膀。
“喀!”清脆的骨骼扭动声响起。
面色苍白且冷汗如雨下的塞恩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该高兴他成功接上了左臂,还是该遗憾自己的手法不是那么纯熟。
将自己的伤势均做处理后,塞恩开始观察四周情况。
其实他刚苏醒时,就大致判断附近应该没有危险。
只有这处山谷中央深处可能蕴含些玄机,一阵阵“沙沙”声,让人听到总有些毛骨悚然。
“那波沙尘暴不可能只将我一个人卷来,当时空间通道附近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