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以前她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存在。
“你怎么会成为合道至尊？这还不到一百年的时间，你明明刚突破炼虚！”
器灵实在很难理解，一百年的时间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眨眼。
结果前一刻还是初出茅庐的小鬼，在她眼中只活了几百年的王阳，真的和小鬼没多大区别。
结果下一刻就变成了支撑天地的神灵，拥有言出法随能力的合道至尊，和神灵已经没有多大区别。
前后变化之大，超出想象。
不过她的小脑袋瓜子很快脑补出了原因。
“难道说你本来就是合道境至尊？对啊！也只有这样才说的，否则一百年的时间，就算再天才，遇上再大的奇遇，甚至天界真仙降世，都不可能让你突破到合道境！”
器灵越想越觉得合理，否则的话，别说一百年，就算是一百万年，能从炼虚期初期突破到合道境就不错了。
“你说是就是吧！”
王阳笑了笑，没有和她解释的意思。
伸手把他按进铠甲之中，下一刻身体像水一样融入虚空，消失不见。
这一手跨越虚空，无声无息的手段，比起炼虚期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同样速度也快了无数倍。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