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但为父希望你看在他是你兄长的份儿上,日后多照拂他,毕竟是血脉至亲。”
苏轶昭觉得今日的苏文卿很是奇怪,心里突然有些不得劲。
“您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
苏轶昭仔细看着苏文卿的表情,想从中看出端倪。
苏文卿点头,“为父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不会抛开他们不管。”
他深深看了苏轶昭一眼,可有时候太重情谊也不是什么好事。
往往重情重义,却落不到好下场。
“您今儿可真奇怪,不是还有您吗?”
苏轶昭笑了笑,“您要是不想入仕,那不如做些小营生。不缺银子使,还能给四房多个进项。”
“又不必您亲自去做。”苏轶昭觉得,伸手要银子的日子不好过。
每次苏文卿问苏锦荀要银子,苏锦荀都要气得破口大骂,虽然最后还是给了。
“也行吧!”苏文卿突然松了口。
苏轶昭有些惊讶,还以为又要费一番口舌。
“那儿子明儿就和祖父说,您想做什么营生?给您算个私产吧!”
这点事儿苏锦荀还是能答应她的,再说每次苏文卿要银子,苏锦荀也会心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