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依然不能挖出幕后主使，只能说那人隐藏地太深了。」
「那你认为，他背后之人会是首辅吗？」
苏锦荀也再细究苏轶昭如何知道这个秘密的，他知道这小子有自己打探消息的方法。
「或许不是！」苏轶昭沉思片刻，而后道：「首辅那边之前就已经折兵损将，应该会很快反应过来。不过我更倾向于，这次仲德怀露出马脚，首辅也在其中掺了一脚。」
「哦？」苏锦荀扬眉，「你的意思是，西都那边将重新布局。而为了不让仲德怀背后之人抢夺势力，因此首辅在背地里使了绊子？」
「是！」苏轶昭点了点头。
「何以见得？」
「此次仲德怀会露出马脚，并非因为沈明耀的招供。您是不知，我获得这个消息的途径十分凑巧，实在太过容易了。就是有人故意透露给我们的，否则仲德怀不会暴露。」
「那又为何觉得是首辅呢？或许是别人。」苏锦荀觉得谁都有可能。
当然是因为反跟踪了，就算对方一直换人接头，但最后还是被跟踪进了府。
她现在手上打探消息的人都是从小培养的，还是从里面选出来的精英。
跟踪这种事儿若是再办不好，那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