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专心在草稿纸上构思起来。
因为两名亲孙要考殿试,而殿试又必须是礼部和鸿胪寺主持的缘故,身为礼部尚书的苏锦荀则必须避嫌。
今日他一直站在殿外,只在殿外方巡视。
他先是向内张望,看着众考生频频皱眉叹息,心中顿时一紧。
目光越过考生,甚至都没在前方的苏轶珏身上停留一下,径直就落在了隔了三人的苏轶昭身上。
在他看来,只要能答出来,就能给名次。
再不济也会给个同进士,可名次对于苏家来说,太重要了。
他一跃三级,本就惹得朝中众臣的不满,因此急需苏家后辈来证明眼前的苏氏并非是落魄前的辉煌。
苏轶昭必须得名列前茅,才能让那些人暂时闭嘴。
看着苏轶昭正在埋头奋笔疾书,苏锦荀不禁松了口气。
恨不得亲自上前看看写的什么,可脚下却并不敢动。
殿试只有一天的时间,要做两道策问,还得每篇两千字以上,时间是紧凑的。
开头只要顺着写,古人信天道这事儿,还是不要抒发独到见解了,否则就是离经叛道。
“臣对:臣闻帝王之道,天道也。故必有合天之心法,以端化理之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