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没有见着朱少爷,一想到嫡母给自己说的那门亲,她不禁悲从中来。
就算是猫啊狗啊的,养在跟前这么多年,也有些情分吧?
自己平日里乖巧听话,即便此事做得有些过,可嫡母如此绝情,却是让她心凉。
姨娘也不得父亲看重,嫡母是铁了心要打发自己了,她想去求父亲,可父亲根本不见她。
其实若自己当真进了辅国公府的门,自家府上也沾光不是?
转念想到自己的身份,她顿时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她哪里不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朱少爷?可她就是存了一份念想,如今也早就想通了。
前几日闹绝食,也是因为这门亲实在不像样,简直就是将自己随意打发了出去。
庶出的身份,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压地她喘不过气来。
翻了个身,她的手臂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凉之物。
她吓了一跳,就着账外微弱的烛光,定睛看向迎枕旁。
这是一个荷包?可自己的荷包从来都不会放在床上,难道是哪个丫头放的?
她迟疑地拿来一看,一看这熟悉的针脚和绣样,这不就是自己送给小七的吗?
她顿时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