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怎么一年还能举办几次吗?”苏轶昭好奇地问道。
“这却是不定,去年只有一次,不过听说前年举办了两次。赏菊配上琼浆和肥美的膏蟹,三五个友人相聚在一起,谈天论地,约莫是最惬意的时候了。”
听着江永年言语中的向往,苏轶昭不禁笑了。
“你才多大?还琼浆呢!父亲允许我今日晚一点回家,你若是想请我吃蟹,我倒是不介意陪你清风朗月。”
苏轶昭看着一旁的屋舍上还挂着好多灯笼,便知这边晚上也很是热闹。
江永年闻言大喜,“那敢情好!虽说现在的膏蟹还不到时候,但也不是不能尝。我家的庄子上就养了膏蟹,你等我吩咐一声,给咱们送些过来。”
江永年看了一眼周围好奇打量他们的目光,便转头对苏轶昭道:“咱们从这边看,可看不出这菊花圃的美来。走!我已经在福运楼包了雅间,位置不错,保证让你满意。”
此刻已是傍晚,苏轶昭打算等看完菊花展的灯会再回去。
“你看!这菊花展的灯可有意思,都是各种品类的菊花模样,你若是见了,保证觉得新奇。”
江永年看着下方陆陆续续赶来的人和两边渐渐支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