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就能看出。
江永年有心想提醒苏轶昭一句,那少年怕是有些小心思,但他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他不了解苏轶昭的族兄,在未过多了解之前,还是别妄下论断了。
“咦?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呢!上次见你临摹山水图,还是惨不忍睹呢!”
苏轶昭闻言差点要翻白眼,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这画应该能向父亲交差了吧?这几日我都临摹好多画作了,也唯有这幅能拿得出手了。”
江永年却是笑了,“你习画不过月余,能有这般进益,已是难得了。”
他说着又凑了过来,指着那睡莲的莲瓣道:“每朵莲花的姿态不同,你一味地临摹未免匠气太浓。有时候也不必非要模仿,可以将自己印象中的莲瓣姿态描画出来。”
江永年说着,就拿起苏轶昭早上还未干的笔迅速勾勒了起来。
“这作画讲究个意境,你或许不必勾勒地如此清楚,将每个线条都勾画如此清晰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江永年指着苏轶昭的莲花,笑着道。
苏轶昭恍然大悟,前世她学过一点素描,不过也只是皮毛,却是不知不觉将素描的特点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