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相互探讨学问,与举业上都大有裨益。日后二人相扶相持,若是都有建树,不免传为一段佳话......”
苏轶昭哭笑不得,这祖父,竟然是想曲线救国,让她每日缠着苏文卿读书,让苏文卿无暇出门。
“这也太看得我了,父亲是我的长辈,行事哪里是我能置喙的?”
苏轶昭摇头叹息,这祖父也是神奇。
她不禁联想到,原来苏文卿的性子,其实还有些遗传自祖父的,否则这父子二人行事,有时会如此相似呢?
不过,这爱子心切,却是她没想到的。
听到苏轶昭说起,忠伯才问道:“老太爷是担心老爷在府城不好好温书吗?”
苏轶昭并未多言,只说老太爷是担心此次苏文卿的秋闱成绩,毕竟不好在外人面前落了祖父的脸面。
忠伯顿时神色怪异起来,他深深叹了口气。
“一大清早,老爷也接了京城来的书信。只是看了一眼,就气冲冲地出了门。”
苏轶昭很是好奇,难道苏锦荀也如此长篇大论,数落了苏文卿?
“只有八个字!”忠伯又觉得好笑,连连摇头。
这么一说,苏轶昭倒是更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