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丁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冯氏故意接近净树,从他手中骗取财物,可你们不知,冯氏却真存了与净树私奔的心思。”
苏轶昭对这样的人很鄙视,因此语气也变得十分冷漠。
“是!我没想到冯氏当真要与净树私奔!那日杨山跟着老二上了山,其实我就跟在他们二人身后。原本说好我与老二会合,一起去寺里,抓住与冯氏幽会的净树,榨取钱财。”
杨大河的神情渐渐变得扭曲起来,“可老二他居然骗我,打算甩了我,自己去威胁净树。当时看到杨山自己摸着去了法源寺,我二人又起了争执。我怕杨山先我们一步,情急之下,就捅了老二。”
“一时失手?你上山带着尖槽,是一时失手吗?我看是早有预谋吧?”李推官冷哼道。
“你将杨丁的尸首掩埋之后,又是如何杀害冯氏的呢?”李推官接着质问道。
“我赶到之时,杨山已经没了踪影。我在寺内找了找,净树和杨山没找到,却看到了冯氏。我气恼冯氏没有按照约定将净树骗出来,于是又和她争执了起来。我威胁了她几句,她立刻求饶。”
“那你为何还要杀她?”苏轶昭扫了一眼这恶人,问道。
“最毒妇人心!谁料冯氏当时只是假意屈服,当我二人要经过那口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