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偷偷摸摸下了炕,往院子外走去。”
杨山捏紧了拳头,神情却是很麻木。
“我一路跟随他从前面的山头翻过,大概走了一个时辰,这才从一条颇为险峻的羊肠小道,踏过乱石顶,偷偷摸摸进了法源寺。因为不敢靠得太近,我一直是很远地跟着,直到入了法源寺。”
苏轶昭观察着杨山的神情,除了回忆和思考,倒是没什么说谎的痕迹。
“可当我进了法源寺之后,晃了一圈却是未见杨丁。我找了许久,倒是意外找碰到了正与净树私会的冯氏。”
“你可有见他进法源寺?”苏轶昭立刻问道。
杨山一愣,思索了片刻之后,道:“我一直跟着他到乱石顶那边,离得远,之前是看得见他的,只是山上杂草又高又密,到乱石顶那边,我就没看到人了。乱石顶离法源寺已经很近了,要去法源寺,就必须翻过乱石顶。”
一旁旁听的戒嗔皱了皱眉头,乱石顶那边如此险峻,旁边还有悬崖峭壁,那样的羊肠小道,稍有不慎就会滑入悬崖,居然也有人敢翻过来进到寺里?
看来日后必须得加强警戒了,后山一定要派人守住。
“所以你理所当然地觉得杨丁已经翻过乱石顶,进了法源寺?”苏轶昭脑海中灵光一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