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砚台已经被当成凶器,放在了一块白布上。
“差爷!请问您知道这是什么墨吗?”
苏轶昭指着那砚台,看了一眼年过半旬的仵作问道。
仵作抬头瞥了一眼苏轶昭,本想呵斥一番,不让动凶器。
不过被苏轶昭这么一问,他也鬼使神差地拿了砚台,凑近了去闻。
“咦?这香味?”仵作很是疑惑,他仔细闻着,一脸的沉思。
“是不是觉得有些怪异?这香味不是一般的墨吧?我至今从未闻过。”
那仵作正要开口回答,却不想手中的砚台就被一只白玉般的手拿了过去。
苏轶昭看向玉手的主人,发现正是张维。
“这是文书阁自制的墨,名为锦墨。此墨添加了不少药材和花草,是文书阁最为昂贵的墨。一两墨要一两黄金,十分昂贵。”
“嘶!”苏轶昭倒吸了一口气,这祝田还真是奢侈啊!竟然用这么贵的墨?
“要说祝田家中殷实,但也不至于这般豪富。往常并未见他用过这种,用的都是文书阁的松烟墨,一两不过五十文。”
张维凑近了去闻,随后摇了摇头。
“不过这不单单是锦墨,这里头添了些别的东西。锦墨的香味悠远绵长,而这里的香味特别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