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摆枝请我,我都不去,我不认那玩意儿,收个徒弟还收徒弟好几千块钱,你还没给徒弟饭了,凭嘛收人好几千?收完钱摆几桌吃一顿,给徒弟个破笔记本,告徒弟这是海底,瞧那个揍性!”
“说相声的一共三件事是正式职业,第一骗吃骗喝,第二背后骂人,第三勾搭寡妇,有爷们的他怕挨揍。”
“现在说相声的都说贼话,曲艺学校的那帮小孩儿,不好好上学学,一嘴炉灰渣滓,唉……嘛玩意,其实也不怨他们,关键那帮老师就那德行。”
萧铭栋后来和萧飞说,当时听到金先生在台上骂人,他老人家也差点儿气的蹦起来,不过后来再一琢磨,就行里有些人的品性,确实也该被骂。
当时,萧铭栋还曾和萧飞提起过另外一件事,是关于侯大师的。
解放前侯大师和一个说相声的同行住一个院,有一天外头来了一批旧警察要抓侯大师,侯太太赶忙拦着,那同行也跟着上去劝。
好说歹说把警察哄走了,侯太太刚把警察送到大门口,就听那同行在警察耳朵边小声嘀咕这么一句:“行啦,这回够他受的了。”
可见这行是多不容人。
为什么这样?
其实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