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说了嘛,再有几个月的事,您就能重新上台说相声了。”
这话说完,不光张文天先生气的直瞪眼珠子,于清也觉得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连着好几个月不让说话,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了啊,更何况是个相声演员,本身就靠着嘴皮子吃饭,乍一下的连话都不让说,而且还是几个月的时间,简直就是折磨人。
“张先生,俩月,最多俩月,您可得坚持住了,这也是为了您往后的恢复,您可千万记住了!”
两个月!
唉······
虽然日子还长,可好歹算是有了指望了。
张文天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听萧飞这个大夫的,毕竟都是为了还能重回相声舞台,为此他连多年的烟酒全都给忌了。
萧飞又待了一会儿,便先走了,他还得去同仁堂上班,于清也嘱咐他,不用过来接,等晚上直接上园子里就行。
旷工,早退,萧飞也不差迟到这个罪名了,反正他在同仁堂算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挂着实习医生的牌子,做着主治医生的工作,每天接诊20位病人,雷打不动,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
可越是这样,过来找他看病的人就越多,物以稀为贵,同仁堂能容忍萧飞这么乖张,在外人看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