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没赏给他一副好嗓子,垫着脚都找不到调门,就拿那天返场的时候,萧飞唱的《叫小番》嘎调,把何芸金抱桌子上让他唱,把嗓子喊出血来,他也唱不上去。
喜欢或许是真喜欢,可何芸金想要靠着这个吃饭,那是痴心妄想。
当然了,这些都是郭家门自己的事,郭德强偏着谁,向着谁,那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和萧飞没关系,他瞧见了,也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这会儿下午场的演出马上就要,负责开场的是昨天才从天津赶回来潘芸亮和邢文韶先生。
“小潘!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一直没见着人!”
潘芸亮听了,只是对萧飞笑了一下,低着头也没说话,看上去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师哥!我先上台了!”
萧飞心里纳闷,也来不及细问了:“嗯!去吧!师爷,您辛苦!”
邢文韶笑道:“爷们儿,晚场该说《九头案》最后一回了吧?”
“是呢!”
“好!就等着听你的大结局,这些日子,我这也是脑心挠肺的。”
邢文韶的师父是单口大王刘宝瑞先生,刘先生生前可是相声门里公认肚囊最宽敞的,会的段子好些前辈,同辈名家都比不上。
可就是单口大王都没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