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了,我准备填上一部分坑,然后在挖一堆新坑。”
“咦~~~~~~~~~~~~”
萧飞笑着:“刚才我说的时候,您诸位也听见了,这个故事没有完整版的传承下来,我当初学呢,也是跟着这位老先生学点儿,跟着那位老先生学点儿,单单是一个开头,我就学了四五个版本,而且每一版都不一样。”
萧飞可不是瞎说的,当初他们家里就跟大车店一样,每天迎来送往的,全都是相声门,评书门,还有各类曲艺门里的老先生。
老爷子跟着人家谈天说地的时候,萧飞就在一边听着,当时可能还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有相声大学的话,萧飞当时享受到的师资力量待遇,简直堪比京大那位古生物学的独苗,一帮教授围着他一个人转。
听得多了,看得多了,好些就印在了脑子里,就比如这一部《九头案》,萧飞当初听的也是一骨碌一骨碌的,哪段都不挨着。
“昨个说完,我师父还问我呢,问我今天打算说个什么?我跟我师父说,还打算接着说《九头案》,我师父差点儿没抽我,您诸位别笑,真事儿,天底下师父都疼徒弟,我师父要抽我,也是因为疼我,怕我说不好,折在台上了。”
舞台边上的于清闻言,暗自发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