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没过来的张文天老爷子也已经穿好了大褂,在休息室里等着了。
这老爷子是个相声痴,一天不上台就浑身刺挠,病还没好利索,就跑过来了,谁也拦不住。
“爷们儿!来啦!”
萧飞和张文天老爷子的关系不错,平时有机会过来,经常和老爷子凑在一起聊天,俩人最爱说的就是铁片大鼓,算是同好忘年交。
“师爷!身子骨没事儿了您呐?”
老爷子仰头一笑:“放心,且死不了呢,小灾小病,两剂子药下去,全利索啦!”
“正换季的时候,您也别大意了!”
萧飞说着,已经到了近前,看似无意的拉起了老爷子的手,手指直接搭在了寸关尺三部,手法娴熟得很。
好没好利索的,萧飞还能看不出来,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打眼一瞧,就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嘿!爷们儿,你这家传的手艺就打算可着我一人身上使啊!?”
张文天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萧飞已经不是头一次给他把脉了,他也知道萧飞家里有人是学医的,萧飞的爷爷萧铭栋当年在京城也有一号。
不过瞧着这么一个半大孩子能有多大的能耐,所以每回萧飞给他把脉,他也没当回事,就当是逗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