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让你唱《铁窗泪》,而且,上电视说相声,充其量也就能给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那够干什么的啊!?
梁子都没拉直,黏子都没磨开呢,时间到,该下场了!
我去你的吧!
鞠躬下台,演员说了个狗屎,观众听了个寂寞!
于清知道徒弟是在宽慰自己,不过想想前两年德芸社的境况,也就释然了,对啊,总归还是越来越好了,想要把观众重新拉回园子里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今天是百多人,明天也许就奔着二百走了。
不着急,慢慢来!
“师父!您今个一会儿跟着我师叔嘀咕,一会儿又跟着我京叔嘀咕,还都把我给支开,到底什么事啊?”
于清笑道:“别瞎打听,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肯定让你知道,行了,别说了,老实待着看演出!”
萧飞这会儿也听到有人走过来了,赶紧起身,见来的是邢先生和潘芸亮,连忙拱手:“师爷,师弟,辛苦!”
邢先生笑着点了下头,潘芸亮则连忙拱手还礼。
这都是规矩,旧社会人人都拿说相声的当下九流,可谁能知道,相声门里的规矩有多大,不走进来根本就不了解,外人越是瞧不起,自家就越是得把自己当回事儿,所谓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