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除了村里面的人,茅三道再也没有看到其他来此的陌生人。
茅三道陪着张叔坐在棚内,两人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聊的最多的,还是刘爷爷的苦难经历。
“呜呜……”
“哭!哭!哭!就他妈知道哭!”
“呜呜……”
这时,堂内传来骂声,伴随着还有哭声。
茅三道跟张叔赶紧起身走进堂内,看见朱大刚坐在地上,双手抹着眼睛,两脚乱蹬。
而旁边的龚宝正双手叉腰,一副气势汹汹。
“你干什么!”茅三道赶紧将地上的朱大刚拽了起来,边帮他拍打裤子上的灰尘边质问道,“你欺负他干什么?!”
张叔将朱大刚拉了过来护在身后,双目死死盯着龚宝,也是气的胸口起伏。
“干什么?你们自己看看!”龚宝身子微微下蹲,将肩头凑到茅三道和张叔跟前,一脸嫌弃,“睡觉就睡觉,靠我肩头干什么,你们看看这口水,又臭又恶心!”
“那你也不能打他啊!”张叔说道。
“打他?”龚宝看着张叔身后的朱大刚问道,“你们自己问问他,我有没有打他?我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