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重病,想是也没人照顾。
“咳咳!咳!”
茅三道刚到门口,就听到刘爷爷的咳嗽声。
进入内屋,刘爷爷半卧在床。
旁边还有一个女子,这女子,茅三道不认识。
大约40来岁,皮肤粗糙黝黑,想必也是个庄稼人。
“刘爷爷。”茅三道轻轻喊了一声。
刘爷爷吃力的扭过头,见是茅三道后,挤出笑容拍了拍床边:“三道来了,来,过来坐。”
刘爷爷脸色不太好,嘴唇已经干裂脱皮。
枕边放着烟袋锅子、烟丝袋还有打火机;床角地面散落一层烧完的烟灰,床腿上肉眼可见残留的灰迹以及磕出来的印记。
想来身体难受的时候,习惯性抽上两口用来缓解。
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些水果,估计是这位女子拿过来的。
“刘爷爷,这位是?”茅三道看着旁边的女子问道。
“哦,这是我侄女,我三弟的女儿。”刘爷爷介绍了一下。
“哦。”茅三道看着女子礼貌性笑了笑,打了声招呼,“阿姨,你好,我是这个村子里小茅,今天来看看刘爷爷。”
“你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