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式神,几乎可以算是无解的存在。
不过现在,有宫本师兄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
阁楼内剩余着几名阴阳师,一个個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却没人敢主动开口,说要去对付那来犯之敌。
“流派内众多仆从,已经第一时间,前去围杀那入侵者。”
“他们之中,有空手道黑带,也有剑道九段,有他们出马,应该能阻挡来敌一段时间。”
“以派主的性子,就算他有事外出,也不可能离开太远。”
“或许,他现在已经知道有敌来犯这个事情,如今正在返回途中……”
沉默了一阵之后,几名阴阳师之中,终于有人再度开口。
这人的提议,明显就是畏战敷衍了事,但他此话一出,却引来了其他几人的纷纷附和。
就在这个当口,有跺脚声,突然自阁楼外面响起,传入众人的耳际之中。
在这茫茫雪域之中,奔行了一两天时间。陈海脚下这双高帮皮靴,早已经被包裹上了厚厚一层积雪。
建造在这半山腰上的这一片建筑群,眼前这座阁楼,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屹立在中间位置。
这么一座显眼无比的建筑,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