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解释了一遍。
只可惜,术业有专攻,对于黑洲那边,那些古老部落中的图腾与诅咒这些,侯东贵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一无所知。
对于龅牙朱身上的这种玩意儿,他同样也是束手无策。
不仅仅只是如此,他还打过电话,向自己熟识的圈内之人,求助了一番。
结果,自然很不如意。
犹豫了好半天,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他方才带着龅牙朱,过来陈海这边。
“侯哥,我记得,我曾经向您承诺过,不管任何事情,只要您找到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便绝对不会推辞。”
“朱哥身上的情况,确实非常麻烦。”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原本,我是不想插手这件事情的。”
“但是,侯哥你都亲自出面,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试着尝试一下,看能否帮上朱哥这一把吧!”
侯东贵言真意切,如此恳求自己,陈海终究拗不过情面。
犹豫了半天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从侯东贵身上收回目光,他重新看向龅牙朱:“朱哥,我之前便跟你说过,你这个情况,非常麻烦。”
“能否解决这个事情,我不敢打包票,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