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是......如果我不说的话,我真的怕会弄出人命。”
说着,周心眠简单扼要地把餐厅里的事儿大致说了一下,然后又道,“你和顾厉臣都一年没见了,其实......你们该好好聊聊,有什么话,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摊开来说的。”
“好,我知道了。”钟可可道。
等结束了这一通电话后,钟可可把手中的手机递还给了顾厉臣,而视线则是落在了他右手手腕上所缠着的碎布条。
也直到这会儿,她才明白,原来他手腕上缠着的这条碎布条,是她当初被水冲走,他们所找到她衣服的残料,而他这一年,就一直把这布条给缠在了手腕上,视若珍宝。
今天,甚至因为这布条被饮料泼到而整个人都暴怒发狂!
“怎么了?”顾厉臣问道,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缠着的布条,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周心眠对你说了在餐厅的事儿?”
“嗯。”钟可可点头,“其实这只是一条碎布条而已,没必要......”
“就算只是碎布条,那也是你留下的,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东西,我不想让它被人弄脏了。”顾厉臣道。
钟可可五味掺杂地抬起了手,在顾厉臣的目光下,把缠在他手腕上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