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庄子里塞?对了,陶大姐,你种的那高粱到底是个啥?”
“以后就知道了。”陶宛娘没有过多解释,这种植技术,她不是已经写好给了那边种的人了吗?
陶宛娘才吩咐好了张良,就看到周小云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
这休息日,家里有了周小云跟孩子,都让她感觉拘束了。陶宛娘眉一挑,低下声音道:“站在那里干什么,有什么事进来说。”
“娘,大鹏知道是师师那个贱人干的对吗,那他准备怎么做,休了她吗?”周小云急切问道。
“凌大鹏有那个胆子吗?”陶宛娘讥讽道,“就他那点胆量,肯定就是让师师留在庄子里,自己闷声不吭走人了。”
一个乐籍女子,算计了良家有妇之夫,想要以此摆脱乐籍,本也无可厚非。但是师师千不该万不该,对怀孕的正妻下手,这事放在别的人家里,这妾室被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周小云有些气愤,忍不住埋怨道:“凌大鹏在干什么,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就该直接休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
“那是你男人的事情。”陶宛娘说道,“我已经帮你们到这份上了,怎么,最后还要我来代劳吗?”
周小云也不敢真要求陶宛娘做什么,但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