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跟她也没有瓜葛再是了!”凌云洲又说道,“但是长公主,我真不想娶啊!”
“嗯,这又为何?”萧毅不解,长公主等了凌云洲十年,既然已经对往事放手,为何不接受长公主?
“人心隔肚皮,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看不清。”凌云洲自语道,说完,又给自己灌酒了。
“少喝点,你也不怕明早起来头疼?”萧毅琢磨着凌云洲的话,心里莫名一沉,回想起陶宛娘曾经说过的话,他的克妻之命,也是有人为,会不会是真的?
雅间外,程风跟钱锋说着闲话,谁也不知道里头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酩酊大醉了。等到时辰不早了,程风听着里头没了声音,进去一看,顿时傻眼了。
最后一人一个,把自家主子给扛了出去。
翌日是个晴朗秋日,陶宛娘一家人坐着马车,悠哉地看着京城的菊花会,又是逛街又是下馆子,好不快活。
而宿醉后的凌云洲醒了之后就去了农家小饭馆,想给陶宛娘和离书,但一看那门上的告示傻眼了,东家有喜,她有什么喜?
不死心地跑到陶家,紧闭的大门任由凌云洲拍打,也不见有人来开。
难道陶宛娘带着一家人离开京城了?凌云洲不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