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脑子没毛病吧?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是你说的大师?”
朱富贵瞪了他一眼,怒冲冲地道:“刘海洋,你他娘的不要狗眼看人低,陈大师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本事大着呢!”
“德性……”叫刘海洋的不屑的回瞪了朱富贵一眼,发动车子,朝市郊的方向驶去。
我对朱富贵说:“就算我答应去解决你儿子的麻烦,有些事儿,咋也得先说明白。首先,我是干阴行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的行当,风险极大,所以价钱肯定不会低……”
朱富贵咧嘴笑道:“那是自然,规矩我懂,请阴阳先生哪有不花钱的。村西头的朱有才,上个月挖地窖时挖出一具棺材,请了下水村的老葛头看阴宅、迁坟,都花了几百上千呢。”
“啥玩意,搞封建迷信还这样赚钱?”刘海洋扭头瞅了一眼朱富贵,摇头说道:“你们这一个个呀,就是有钱没地儿花。老子从来不信鬼神,也没见出啥事,这玩意,纯粹就是心理作用作祟。”
“你特么闭嘴……”朱富贵唾了刘海洋一口,转而看向我道:“敢问陈大师的出场费,一般大概是多少?唉,农村人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
“除去柴米油盐,孩子上学,老婆每月买姨妈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