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我蹲在俩人跟前问道:“你们的师父怎么没在?前几天住进来的小哥哥和小姐姐上哪儿去了?”
左边扎着发髻的药童眨巴着眼说:“你是问那位身上有尸斑的小姐姐和照顾她的胖哥哥吗?”
“对呀,他们人呢?”我随手把草药放入药碾里。
扎发髻的药童停下手,抹着脸上的汗珠说道:“小姐姐死了,胖哥哥说要带她回家,师父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啥玩意?
玉堂春死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立马给孙胖子打电话。
电话没打通,我又急匆匆地赶去扎纸店,结果扎纸店的门都上锁了,压根就没人。
太特么奇怪了,自打我和外公搬到城隍老街以来,扎纸店就没关过门的。
就算周云江有啥事儿出门,也会有人留下来看店。
因为周云江的扎纸店,并不是普通做白事生意的铺子,还是扎纸门的大本营。
能让整个扎纸门都倾巢而出,那必然是出了大事。
我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莫不是玉堂春真的没救过来?
玉堂春的身份非同一般,既然是梦堂年轻一代的姣姣者,又是窥梦老人的嫡传弟子,更有希望成为未来梦堂的堂主。
要是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