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有些来气。
我对孙胖子说道:“叫魏迟恭不要再盯着那些人了,安心颜的事儿就到此为止吧。或许,她真的已经接受了,这样也挺好……”
孙胖子心有不甘,听我这么说,也只得作罢。
我又何尝甘心呢,只是海爷一家的态度转变后,再揪着这个事儿不放,就是我和孙胖子在多管闲事了。
挂上电话,我彻底把安心颜的事给放下了。
那几天特别烦躁,做啥都静不下心,情绪极不稳定,还第一次跟进店的客人吵了起来。事后跟对方赔礼道歉,又送了几样小物件,才把事儿摆平。
祁褚那边对南洋邪僧的审问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特意打电话问过祁褚,他说那些家伙一个个嘴巴比鸭子还硬,无论怎么折腾,就是不开口,整得祁褚的压力非常之大,
那天晚上在峰石岭,他说过要给大家一个交待,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得,这事儿急不来,还得继续等下去。
一个多星期后,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许金水整的那些药,实在是太牛逼了,已经痊愈的伤口,一点痕迹都没留。
没活干的日子,闲得有些蛋疼。
掰着手指算时间,再过几天,又到柳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