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上严重,但还是要上药的。
怀星转过去,赵乐宁发现他背上的衣服都被血给染了,伸手就去扒他的衣领。
怀星吓得直接站了起来,回头不解的看着她:“郡主,你这是干什么?”
“你后背的伤口也要上药,不脱衣服就跟衣服粘在一起了。”
怀星脸直接红了:“我……我自己可以。”
“你够不到,我来。”赵乐宁伸手去拉他,嘴里还念念叨叨:“快把衣服脱了。”
怀星连忙避开她的手:“郡主!棠棠!男女有别!”
赵乐宁站在原地,刷的一下脸也红了。
她方才有些急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她站在原地,声音结结巴巴:“那……那你自己可以吗?”
怀星连连点头。
赵乐宁把金疮药扔给他,怀星打开推开偏殿的门走进去。
赵乐宁看着他那带着些许羞涩的样子 ,止不住的笑了。
她不知道,怀星进了偏殿之后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他把玩着手里那昂贵玉石雕刻的瓶子,透过破烂的窗子看这外面的赵乐宁,目光里满是冰冷的恨意。
他绕过偏殿走到了后庭的走廊上,他的姨娘正坐在走廊的石